明知故问。
雍王尴尬难言, 行过礼便带着那些衣着鲜艳的少女离去。待背过身,一双眼里却淬满了愤恨与怨毒。
自己分明是好意, 桓羡却辱他至此, 果真同那些朝臣们所言,这一位薄情寡恩, 自己身为宗室王,迟早没有好下场。
那么,他又岂可像谢家那样,活生生等着那柄屠刀落下来?
雍王走后, 太皇太后便进了殿。桓羡怒气未消, 仍坐在矮榻上, 手里提着个鹤形金壶,满身是酒气,一只鎏金刻榴花酒杯悠悠滚落在地毯这头的门口。
“还回来做什么?”
见有人进来,他仍当是雍王。
太皇太后在殿内环视了圈,示意宫人将金杯拾起,嘲讽道:“你也真是不知好歹。”
“诏儿给你找那些女人,不是有几个还挺像么?反正你喜欢乐安那丫头,也不过是喜欢兄妹乱|伦的刺激,加之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既然如此,再找一个替身,让她扮做乐安不喜欢你的样子不就行了吗,又何必这般折磨手底下的人。”
这老妪还是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难怪世宗会找别人。
桓羡在心间想。
他站起身来,并未行礼:“皇祖母既是有求而来,又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呢。您还是待在宣训宫颐养天年的比较好,孙儿的事,少操心。”
太皇太后也不欲和他多言,开门见山地道:“兰卿回广陵去了,北府军统帅的位置,你理应给他。”
“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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