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薛稚,不动声色:“陛下请回吧,我可以给您一天时间思考是和是降,明日再议。”
说着,命人将二人又拉了上来,将那有如初生羊羔般柔若无骨的少女搂入怀中时,听见她于昏迷之中无意识地唤出一声:“哥哥……”
贺兰霆微愕,低头看了她一眼,又很快敛下心间风鸣水应般的异样情绪,抱着她快步离去了。
城楼之下,桓羡心头猛地一凛,激动之下险些催马追随而去,又硬生生敛下。
城楼上射出密密麻麻的羽矢,就坠在离他不到一尺的地方,一众部将都拼命拉着马缰迫他往后退:
“陛下,柔然人此举明显是为了拖延我们,他们撑不了多久了。”
“陛下,您要理智啊!”
“陛下,公主也不会希望您因为她退兵的!不破怀朔,我们长途奔袭所作的一切努力不就全都白费了吗?!”
一众部将七嘴八舌地劝谏,桓羡心如刀绞。
理智驱使他退后些许,独自策马走向大营。清瘦身影在重新刮起的风雪中尤显落寞凄清。
这种用尽全力也无法保护所爱之人的挫败与憋屈,他第一次尝到。
是夜,桓羡召集军中所有文武谋臣,商议此事。
众人的意见还算一致,柔然会出自下策,定然是因为城中已然弹尽粮绝。
他们远道而来,不似大楚,沿途有城镇可做战略补给,只能依靠劫掠维持军中所需,而怀朔本是军镇,前次被破,怀朔太守下令销毁城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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