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意”说得薛稚脸上微烫,芙颊慢慢红润起来。
她也不算真心实意地对皇兄呵……至少一开始,她是存了有求于他的心思的,算不得真心实意。
对方还在絮絮叨叨说着天子的种种不易,薛稚蛾眉紧蹙,秋水微凝,心中百转千回,终是为难地应下:“那,还劳烦阿翁莫要将今日之事传出去……”
皇兄待她如此之好,她理应报答。可惜她没用,既不通药理,也不会照顾人,对他的心病毫无用处。
她能为他做的,也就只有陪着他这一桩事。
这便是留下的意思了。冯整喜笑颜开:“奴省得,奴省得,公主,您就放心吧。”
薛稚不安点头,又嘱咐了一句“别关门”,整整衣裳,担忧地往燕寝去。
冯整则退到殿外,心有余悸地擦了擦额上的汗,对守在门外的伏胤道:“今夜,可多亏了乐安公主。”
若无公主,可真不知要怎么办才好了,总不能真叫伏胤将陛下打晕……
伏胤目中却蕴满担忧:“公主毕竟是未婚女子,留她在此,会不会有损她的清誉?”
冯整笑呵呵道:“我不说,你不说,此事会有谁人知晓?”
他承认,请乐安公主过来安抚陛下,是存了赌的心思,以乐安公主在陛下心中的分量,绝不是他之前表现出的那般漠然不在意。
只是自己这回自作主张,却算是戳破了他的心思……窥视天子,实乃大忌,陛下又会怎样处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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