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即虽是厉帝下的命令,却也因母亲而起,所以,面对彭城王时,她是理亏的,也不愿与他起争执。
她的出身就是她的原罪。即便她什么也没做过,那些被母亲伤害过的人,也一样会把桩桩件件都算在她身上。她无从脱罪。
“够了。”
桓羡的声音将她从神伤中拉回,他背对着她,背影有如华岳肃穆:“其一,我大楚何来强行要人代父母偿过的律例,你的老师难道不曾教过你?你也不是廷尉,又是谁允许你在宫中动用私刑?”
“其二,她有封号,就是你的姐姐,你理应尊敬她。”
“其三,此处已是宣训宫地界,你存心在此生事,却不怕扰了祖母清修。如此不孝不悌,难道是朕冤枉你么?”
彭城王不敢反驳,心中却委屈,嘴唇咬得乌紫,更似要哭。
桓羡脸色寒沉,只作未见:“来人,将彭城王带回去,罚他将宗训抄写二十遍,不许旁人代笔!”
“皇兄!”
宗训是世宗皇帝在世时为训诫后世子孙所作的五言诗,共有三千二百言。彭城王委屈地哭喊出声。
兄长脸上却无半点和缓颜色,桓思只好行过礼,垂头丧气地随宫人下去了。
四周一时归复于沉寂,桓羡将目光转向地上跪着的妹妹:
“彭城自幼丧母,见了你难免偏激些,待他长大便会明白,你不必往心里去。”
这一声语气极淡,丝毫不似安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