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才反应过来:“什么时候的事?”
士兵一脸正气:“就方才啊,我刚听见就跑来跟您说了。”
“行,我知道了。”嘴角扬起笑意,他拍拍士兵的肩膀,大步流星地朝某个方向狂奔跑去。
士兵愣在原地,看着连灿的背影,喃喃自语:“出营不是得去东边吗……”
半炷香后,连灿气喘吁吁地撩开了帐帘。
坐在桌案后审查卷宗的樊封抬眸,面无表情道:“不是让你先回去吗?”
嘻嘻一笑,连灿走近:“北越王体恤下属,可聪明机敏的下属也该主动为其分忧不是,我帮你研个磨也是好的啊。”
樊封冷笑一声:“有事求我?”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不能够啊,我怎么说也是你一手提携的。”
嬉皮笑脸地走近,连灿自顾自地拿起乌墨开始磨起来,磨着磨着,他主动说:“我问你个事儿呗?”
樊封的眼睛没有离开卷宗,头也不抬地吐字:“说。”
“你们夫妻俩,现在怎么看待我啊?”
停下手上的动作,被问的人默默放下手里的东西,总算抬起头,瞳仁漆黑深邃:“你觉得我们应该看待你?”
连灿的笑容更为明显,甚至肆无忌惮地侧身坐上了桌案:“我这么招人喜欢,肯定到哪里都吃得开。”
“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樊封用指骨敲了敲桌案,示意让他下去:“我对你没什么别的心思,只是单纯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材,若是就那么埋入市井倒是可惜了,至于阿骊,”
话说到一半他顿了顿,不自觉想起这些年荆微骊对连灿的所作所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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