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荆微骊。
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她故作淡定地清清嗓子,继而跑去开门:“娘亲怎么来了?”
荆微骊着一件芙蓉色的裙裳,眸光细细扫过女儿那对与自己极像的桃花眼上,忍不住道:“怕你忧心明日,想来找你说说话。”
樊宓笑出来,狡黠极了:“我看明明是娘亲在担忧,怎的还拿我做幌子。”
说完,她侧身让开路,让荆微骊可以进来。
坐上床榻,她果然听见娘亲询问自己有关姬未沉的事,但问的事,倒是与她设想过的不大相同。
“你喜欢的是姬未沉,还是当今陛下?”
眨了眨眼,樊宓脱口而出:“可当今陛下不就是姬未沉吗?”
叹了口气,荆微骊摇头:“这二者之间,天差地别。”
樊宓还是不太懂,硬着头皮问:“那娘亲当年嫁给爹爹,难道与他是北越王无关吗?”
没想到被她如此反问,荆微骊苦笑一声,暗慨不愧是她和樊封的女儿,满肚子都是心眼,想了想,她才道:“我嫁给他,也许与他是北越王有关,可打心眼里喜欢他、愿意与他白首偕老,却只因为他是樊封。”
“那也行,许多年后我和母亲的答案是一样的。”
樊宓笑笑,天生有些弧度的嘴角更为灵动:“许是我出身太好了,我不甘心未来的丈夫只能带给我不如出嫁前的日子。”
荆微骊眯了眯眼睛,似乎不太满意她的答案:“所以,你喜欢的是大玉君王的这个身份?”
“当然不只是啦,”樊宓摆手,小脸很是认真:“其实我也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好像自从我懂事起,从他让我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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