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 这十几年不知道因为此事被朝臣们诟病多少次,而他怼回去的理由只有一个——
“若是让朕同不喜欢的女子同床共枕,那你们倒不如现在就送上杯鸠酒。”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连灿一点也不想帮他做这种阳奉阴违的事,他怕极了小樊宓最后被伤害,毕竟无论怎么说,小樊宓也喊他一声“连灿舅舅”。
可他没想到,后来特地来找他说这事的人竟然是小樊宓,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后者宁愿走这种独木桥也想试试姬未沉的心。
最重要的其实还是,姬未沉向他保证了,不会逾越。
“别发呆了,咱们得先去找王爷。”狄舒用手肘撞了撞他。
匆匆回神,连灿点头:“走——”
“你们找我想说什么?”
连灿的话都没说完,就因不远处走来的身影僵在原地。
樊封一袭墨袍,青丝垂在肩头,面色凛冽:“你们不是进宫去了吗?怎的在这儿?”
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下意识想解释什么,可喉间不等发出声音,就看见面前的人小臂微抬,指着那扇拱门。
准确来说,是拱门后那棵交颈而生的沙罗双树:“我方才,好像看见了陛下?”
一连四个问题抛出来,几乎把连灿砸晕了。
——
“陛下不解释解释?”
樊封坐在太师椅上,左腿压右腿,气势逼人。目光从下而上地打量起驻在身前的姬未沉,当掠过他腰间的碎鹤玉佩时,只觉得有些很厌烦的事物堵在心头。
想到方才的事,樊封冷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