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心跳如鼓,难为情地咬着唇,有些说不出话。
她身子骨不算特别康健,尤其是刚生完孩子那两日,整宿整宿地睡不着不说,且身子上的异样不算浅。
前些天她都是咬牙停停就过去了,可昨晚半夜,胸前实在是胀疼得离开,樊封便不顾她的羞赧,学着先前女郎中教的手法,帮她揉按。
他的手很烫,尤其是压在她肌肤上时,更如火岩般灼热。
忽的,耳边传来两声轻咳。
打断了她的回忆。
荆微骊敛神,便瞧见男人耳垂微红地盯着自己胸口看。
她也下意识看过去,结果只一眼,整张脸都极速充血。
“你不许看!”
抄起枕头就砸他,荆微骊连忙掉转身子朝向另一边,还欲盖弥彰地用散乱的发丝遮住。
可这招实在是功效寥寥,她随便一动,那两块湿渍便又落入眼中。
樊封皱眉,忽得又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他坐近一些,不由分说地将那些碍眼的头发捋到后面,掌心抚上去:“阿骊这是羞什么,昨夜不也有过吗?”
“这不一样!”荆微骊气呼呼地瞪他,却没有阻止他进一步的揉抚。
樊封嘴角噙着笑意,剥开了她的衣裳,甚至连小衣也不放过:“别怕,只有我瞧见了。”
溢奶一事于刚生产的妇人来说不算稀罕事,甚至还有不少人自知奶水量不足,特地寻一些偏门的法子来补救。
可到了荆微骊这儿,事情便全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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