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荆微骊只能哼唧两声以表不满。
可这些在樊封听来,反倒是更像一种邀请。
手臂也跟着换了阵地,他直接将人拦腰抱起,送到了床榻上。
床帐自解开后便没再系上,眼下倒是给他行了便宜。
床帐一角被她团在掌心,芙蓉色的布料皱皱巴巴不成样子,如同她此刻的心。
她咬牙,撑着最后一点神智,试图推搡他:“等等,现在还不行。”
樊封扬眉,眼神中云浪翻腾,镇压的蛟龙好似下一刻便要冲出来:“嗯?”
看向他光秃秃、只有疤痕的手腕,荆微骊羞得牙关都在抖:“你能不能,先把那串红绳戴上?”
樊封笑出声,却没说不。
随着压着她的胸膛离去,荆微骊也稍微松口气,看着男人气定神闲照的背影,她攥床帐的手也松开了。
没一会儿,樊封转过身,冲她晃了晃自己的手,细长的红格外惹眼。
他道:“现在,阿骊可以凭我处置了罢?”
—
翌日晌午。
看着已经被扯得不能再穿的衣裳,荆微骊心疼得直咬牙:“你下次能不能有点轻重,我还挺喜欢这件的。”
樊封勾唇,手臂一抬直接又将她揽了回来。
陡然失去了重心,天旋地转一瞬,荆微骊直直摔进了男人胸膛之中,喉中难以自控地溢出一声。
被自己的声音惊到说不出话,荆微骊恼羞成怒地锤樊封:“你下次再这样就不让你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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