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来之为缘分,而他看我们也颇有眼缘,这才相送。难道,阿骊想活生生断了这份缘?”
歪理!
荆微骊在心里哼了声,可这份骄矜一下,却也是忍不住的欣喜。
东西送完,住持也要离开了。
多数人沉于前殿的宝刹佛音,可后院的鸟语花香反倒是无多少人惦记。
不着急走,荆微骊便站在原地任由男人牵着她的手腕,为她系上红绳。
她肤色雪白,细细的编绳宛若红梅化为一条花路,于玉色的肌?上肆意展露着自己的美好。小小的银珠坠在尾段,不会喧宾夺主,只恰如其分地衬托着。
除了红绳,荆微骊的腕子上还有只银镯子,上面的马银花栩栩如生,依旧如故。
系好后,荆微骊将手举高,细细看着,怎么看怎么喜欢。
“小时候戴的红绳都是保平安的,求子嗣的还是第一回。”
樊封莞尔,将另一条递给她,让她帮自己系上。
可奈何论手巧,荆微骊有些不如她,认认真真地盘了好一会儿的扣就是穿不进去,樊封视线微微上移,忍不住想笑。
哪有人系个红绳系到皱眉头的。
就在这时,拱门外传来声音:“王爷,宫内有变!”
樊封的脸咻然冷下来,看过去:“是温彪?”
耿唐停下脚步,表情极为复杂:“不,是陛下。也不知温丞相对陛下说了什么,他竟然非要进皇陵,将太后娘娘的墓迁挪出来。”
“糊涂!”
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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