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怎的没想着问呢,现在可来不及了。”
见她就是不答,樊封皱起眉,有些无措:“怪我疏忽了,一收到阿骊的消息便从营中赶过来,连常服都忘了换。”
“其实我倒觉得,”荆微骊靠近两步,微微昂着头,视线掠过他束发的银冠,最后定在他的瞳孔中:“你这般穿戴,很是神气。”
樊封头次心里没底起来:“当真?可有哪里不妥?”
“没有呀。”荆微骊歪头,狡黠地笑道:“我家夫君生得相貌堂堂,气度也不是寻常凡夫能比拟的,怎会不妥。”
看着她肆无忌惮的模样,樊封的心窝深处仿佛被直直掐了下。
不重,却猛。
细细密密的痛觉,或者说压根不是痛觉,格外令他上瘾。
细碎的光透过叶缝打下来,洋洋洒洒地落在男人面庞之上,使得他原本锋利寒冽的五官顿时柔和下来。
大掌抚在她额头,见他逼近,荆微骊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她以为的触觉没有降下,樊封见她不好意思看,反倒是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凝了好一会儿。
等到荆微骊终于试探性地睁开眼睛一条缝,他才迅速地在她眉心落了一击。
“你……”眨巴眨巴眼,荆微骊又羞又气。
樊封立刻摆出一副无辜者的嘴脸,摊摊手又用下颌指向侧殿方向:“快些走吧,你不是有话要同岳母大人讲吗。”
荆微骊双腮鼓鼓囊囊起来,却也很快跟上。
待二人从殿内出来后,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了。
不知何时起,十几棵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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