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见往日有求必应的姐夫给了张冷脸,虞舅舅登时不自在起来:“我们是长辈,关心小辈这不是应该的吗,怎么就非得跟我们有没有事混为一谈呢。”
“可你们这是关心吗!”
荆太师压着胸口的气,沉声道:“前面那句我也不说什么了,什么叫‘什么叫日后有人冲撞靠孩子傍身’?孩子是那么用的吗!”
“用孩子傍的是什么身咱们心知肚明,阿骊成亲尚且不足三月便如此被人喝倒彩,你让她怎么想?”
“也幸亏今日王爷不在,如若不然岂不是脸都丢到外面去了!”
虞舅舅听见他撕破脸的话也急眼了,站起来扯着嗓门就道:“姐夫,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可你我都是男人,不是不懂那些花花肠子,就拿你自己来说,当年不也跪在我爹面前说跟我姐好好过日子,结果呢,不孩子养了几个小的出来,我看儿子也没少生!”
“够了!”
眼见两家长辈只见愈发剑拔弩张,荆微骊再也坐不住,斥声叫停了这场争执。
压着胸口的不安,她冲荆太师福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如常:“父亲,王府还有旁的事虚得料理,女儿就先走了。”
见她没吃上几口饭就要走,荆太师的心里是又恼又气,但最后也只道:“为父送你。”
而最后出来送的也不只是荆太师,连二哥二嫂和舅舅夫妇都跟了出来。
原本还想和父亲说些话,荆微骊见此也只能作罢。
步子刚走至院门,她抬眼,因不远处的修长身影愣住。
男人换下了戎装,一袭绛紫色的常服立在那里,青丝高束,衣袍飘扬,身后是几棵花期将近的梨花树。看见她出来,原本冷峻的面色忽得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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