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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她的腰肢,樊封微微用力,让她可以靠得舒服些:“那等回京后我再弹给你听。”
想了想,荆微骊又坐直一些:“其实我们可以合奏,我琴弹得还挺好的。”
闻此,樊封饶有兴致地看过去,嘴角升起丁点儿弧度。
他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认识她前便听过很多次有关她的事了。除了一身顶顶的美人骨外,便是她出神入化的琴技。
不少人还还夸,说她是得了天上琴仙的传承。
可樊封觉得,那些人说的都不大对。
他的阿骊明明还有那么多招人疼的点,可他们却独独只瞧见了皮囊与才艺。
如此想着,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阿骊谦虚了,你的琴技可不是一句‘挺好’ ”
荆微骊瞳仁亮晶晶的,反问:“可我不记得有在你面前弹过呀?”
樊封颔首,解释:“记得是有次哪户高门设宴,我隔着道墙听了一耳朵,但可惜只有半首曲子。”
顿了顿,他又接上:“是《扶苏引》。”
下意识“啊”了声,荆微骊总算想起那次。
说来有些不好意思,其实那日她小酌后有些醉意上头,本就晕乎,还特地选了首刚学不久的曲子,犹记得那时光开头就弹错了三四个音呢。
果然,紧接着又听见他幽幽道:“不过本王记得,《扶苏引》的前调是极激昂的,可那时阿骊却坠了又坠,莫非,是弹错了?”
荆微骊鼓起双颊,愤愤不平地瞪过去:“怎么,还不许人犯错误了?”
“许,自是许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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