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坏极了。”
男人轻笑,抬掌捋着她散乱的发丝,一丝不苟地将它们慰至耳后:“我天生坏种,这事满荷京谁不知,阿骊现在才来骂,晚了。”
见他一副刀枪不入的厚脸皮状,荆微骊哼了声,撑着力转过身,就是不跟他面对面地缠绵。
原本扶着他后腰的手陡然间换了位置,越过腋下直逼山壑。可两座山贴得太近,他只能耐心地持指剥开。
因唯手熟尔,力道刚刚好,既能起到玩闹的意味,也不会令怀里的娇娇抗拒跑开。思绪一转,他打趣道:“我听说,阿骊听见那药不能生孩子时,还哭了。”
没理会他的话,荆微骊开始装睡。
也不拆穿她,樊封又道:“所以,阿骊的确是想同我养个孩子的对吧?”
房间内静谧半晌,就当以为她是真的入眠时,耳畔总算响起回应:“就,一般想吧。”
男人笑笑也开始不说话,可手上的动作没停,一会儿这边捏捏那边蹭蹭,不老实极了,直到被怀里人拍打走才不疾不徐地停下。
荆微骊皱着眉头问他:“可你不想要不是吗?”
樊封叹气:“不是我不想要,是不能要。”
说完,大掌用力很干脆地帮她掉转了方向,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瞳,他解释:“我身上的残毒没散干净前,这玩意儿兴许是会遗传的。”
荆微骊愕住,小手顿时变得局促起来。
是了,她怎么忘了这一茬。
目光掠过他刀刻斧凿的面容,她试着问:“自你从北疆回来,好像再也没复发过?”
“有过两次,但我怕吓着你就都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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