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此话一出,四座哑口无言。
亦或者说,都大气不敢出。
尤其是刚刚叫嚣得更闹腾的几个使臣,眼下听见樊封言至于此,当即慌了阵脚。
霍平芜啊霍平芜,你说你惹他干什么!
这可是当年光靠名字就能吓得大启营帐抖三抖的人物,你这不是把半个启国搭进去了吗!
拼命压住内心的狂吼,那使者顿时低眉顺眼起来:“北越王说笑了,既是霍平芜所行,自然是得他自己来付诸代价。王爷英明神武,可别犯了连坐无辜等糊涂账才好。”
呵,方才还一口一个殿下,现在一听说摊上事了倒是改口挺快。
荆微骊扯了扯嘴角,心中无限感慨。
看着那帮恨不得吓得发抖的使臣,樊封投出如同扫猎物一般的眼神:“霍平芜此刻正关在牢中,本王伤势痊愈之前他的镣铐不可能解开,不知几位可有异议?”
话音刚落,他又笑笑:“有异议也无妨,你们大可派人把他救出去,只是等人找不见后,本王要寻的可就未必是他霍平芜了,指不定,是上京那位。”
心脏陡然加速,谁也不敢贸然吭声。
擦擦额间渗出来的冷汗,一使臣又大着胆子问:“既是要等痊愈,不知约莫着得多少时日?我们在荷京久居下来,也好对陛下有个交代。”
他口中的陛下,指的便是霍平芜的那位亲生父亲。
樊封摸着下巴,倒也没再继续为难这些人,只字字慷锵:“伤中带毒,至少半年。至于你们,不必留下异乡,回启国便可。”
半年吗……
最上面坐的姬未沉不做声了,显然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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