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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封没说错,他的确觉得很过瘾。
毕竟像薛氏这种明枪玩不过只能搞暗算的家伙, 就是得好好整治一番才行。
余光停在早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薛月儿脸上,看热闹的神色毫不收敛。
薛月儿好似也注意到了这番打量,也顾不上别的, 爬到樊封脚边就开始求饶:“王爷您大人有大量, 饶过姨母吧!她真的知道错了, 求您留下她性命!”
“晚了。”
眼中的嫌恶一闪而过,他像避蛇鼠似的站起身,忙不迭地同薛月儿拉开距离:“人活于世上,总要为自己的所做所行付出代价,她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明白, 现在该还债了。”
说罢, 他又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动刑的两个护卫,话外之意不言而喻。
血腥味开始弥漫开来, 许久没见红的樊封只觉作呕,没有在偏院过多停留, 他直接拽着少年后脖颈的衣领子走出来。
被他扯得连连踉跄, 险些摔倒的连灿好不容易站稳:“我自己会走!”
当即松开手, 樊封冷眼瞧去,脸色颇漠然:“你现在去一趟清国公府,把照缨喊回来。”
连灿“哦”了声算作应答,刚想再问什么,却发现方才还站在眼前的男人突然就没了踪迹,像极了隐匿于夜风中的鬼魅。
一脚踢开树边的小石头,他翻着白眼撇嘴:“会飞檐走壁真是了不起哦。”
月色依旧皎洁,可男人的心却在寂静许久后又迎来躁动。
他踏瓦而行,忽略了守在质子府门前的看守,直接见到了刚沐浴完换上新衣裳的霍平芜。
年轻的男人一袭雪白色的里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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