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又细,发脾气似地将脸扭回来,凶巴巴地喊了声他大名:“樊封!”
“在这儿呢。”小计得逞,男人笑容略痞:“我可太稀罕你了。”
瞪他一眼,荆微骊不再乱动了,视线随着他手的动作而飘忽不定,只喃喃道:“你轻点。”
“还知道不舒服啊,”终于抹完,男人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数落,口吻是难得一见的严肃,像个教导顽皮学生的夫子:“都多大人了,居然还能被暗算到,闻见这种不干净的玩意不知道转头回来吗。”
心虚地舔舔下唇,荆微骊不说话,乖乖听着。
可她意外的乖巧反倒是让樊封束手无策。
把药膏罐子放到一边,他俯身靠近,索性用别的方式让她长点记性。
原本软趴趴的耳垂感受到力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不等荆微骊反抗,便又感觉到一股温热好似在描绘耳垂的形状。
她羞耻极了,这人居然在舔咬她耳朵!
因着身上的毒还没完全散干净,全身的五官都被放大了数倍,她那一处本就敏感,眼下还被这恶劣的家伙如此款待,自然是有些招架不住。
忍了几息,她求饶:“别咬,疼。”
樊封总算停下动作,投过来的眼睛深暗得不像话:“我都没用力。”
“那也疼。”荆微骊信誓旦旦地说着。
言语间,竟还带了点哭腔:“你又欺负我。”
也没继续纠结到底是真疼假疼,樊封果断地转移阵地,唇瓣沿着她的桃颊滑到了嘴角,开始认真品尝这道只属于他的珍馐美味。
被亲得七荤八素,荆微骊别扭地咬了他一口,故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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