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他们也没能见到姬未沉。
只有掌事太监一脸沉重地送过来只玉佩,再转达了里面那位粗制滥造的借口。
指腹在冰凉的玉石上磋磨两圈,樊封嘴角一扯,漾起嘲弄的弧度:“那就麻烦公公替本王转达一句话,‘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既然本王答应过,那自然是会照办的。”
说完,他不容置否地搂着心上人的腰肢,离开了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
临上马车,樊封又朝古朴的红色大门眺了眼,神色诡谲。
“王爷若是还挂念别的事就去做吧,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默默敛神,二人于无声的气氛中对视了好一会儿,最后荆微骊红着脸败下阵来,捂着眼睛不愿意看他:“都说了我可以自己回去,你要走就快点。”
樊封失效,狠揉了把她的额前碎发,口吻却格外得松:“本王很快就回去。”
“路上小心。”
她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也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但眼下好像也只能对他这么交代。
素手撩着帐帘,荆微骊目送男人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背影,才悻悻地放下手,随即没骨头似的往后一仰。
好讨厌啊,这种很没用的感觉。她挑眉,满脸不爽。
—
云层高悬,日头明媚。
樊封策马一路疾驰,到了西郊大营时丢下落地,直奔白敬棠的营帐。
后者被他的风尘仆仆吓一跳,发问:“老臣还以为殿下今日不来了。”
“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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