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桌面推过去:“吃这个,可以解酒。”
被辣得眼窝都红了,荆微骊咬着牙没有发出示弱的声音,麻利地剥开糖纸,把四四方方的一小颗送进口中。
不算软乎的糖被咬碎,果味的甘甜迅速弥漫开来,那股不适的劲头终于和中和下去,她长舒一口气。
等把糖咽下去,才抬起头,不服气地哼哼唧唧道:“现在喝不了,以后总能喝的。”
看不出来,这只猫儿的好胜心这样强。
樊封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好,那本王等着。”
话音刚落,嘴角还没收拢起的弧度骤然停滞。
好看的眉心皱成了一个明显的“川”字,五官紧紧拧在一起,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大掌急促地按出胸口,连呼吸都变得辛苦。
察觉到他的变化,荆微骊刚想询问,就看见男人从座位上站起来,捂着心脏位置走到房中一隅,表情甚是难熬,像是在经历蚀心之痛。
看清他隐隐渗汗的额角,她不知所措地坐在原地,出于担心,她想要跟过去,却被男人抬起的小臂制止在原地。
背对着她,樊封声音沙哑低沉:“本王没事。”
“王爷!”
门外传来一声巨响,正是匆匆赶到的耿唐。
进来后也顾不上向荆微骊行礼,他大步流星地冲向樊封,掏出一只半个手掌大的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毕恭毕敬地递过去。
待自家主子咽下药,且眼神恢复清明后,他才继而说:“药剩的已经不多了,您还是得找个日子去一趟行宫……”
胸口处的疼痛渐渐消退,樊封松了口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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