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陛下为这二位赐了婚,可那娇滴滴的美娇娘怎么看也不像是缺人伺候的,再说了,就她照顾人的那三两下,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
更何况……
太师府还有个看见她,就恨不得冲上来踹两脚的人。
沉默半晌后,她才生涩地问:“那属下,应该怎么进太师府?荆秋袅不会放过我的吧?”
“自己想办法。”丢下冷漠无情的三个字,樊封头也不回地就走了:“本王只看结果。”
照缨一脸菜色,红唇张了又合,几个模糊不清的字眼来来回回从牙关缝里挤出来。
她郁闷地抓了把头发,原本被板板正正的马尾立刻变得毛毛躁躁,年轻女子清澈的瞳仁里倒映出天边的孤鸟,越想越气,最后索性就不想了。
去吧,也就是整日遭几句奚落。
可若是不去,才是真的坐在原地等折磨。
唉,心里有人惦记的男人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
不觉间,自春狩过去已有两日。
几十抬的大红木箱从王府送过来,密密麻麻的聘礼单子写了七八页,但据王府的管家说,这连三成都不足。
不出两个时辰,北越王府的阔绰就传遍了整个荷京。
到处都有人说荆家的小女儿好福气,得了个最上乘的如意郎君。
“呦,都要成亲了,怎么还有功夫来看我?”
霍平芜正笑吟吟地逗狗,抬头就望见樊封提了只烧鸡走过来。
素色的荷叶包被稳稳丢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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