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了顶端的灰尘,但一看就知是有年头的物件。
毕竟连棱角都被磨的平滑得平滑,残缺得残缺。
瞧着可怜极了。
无奈地勾勾嘴角,荆微骊上前两步,微微拢起袖口去取签。
没有花费太久的功夫,她就近揪了页靠得最近的,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自己抽中的这张,同手背、手掌外沿触碰到的其他签,纸质都大不相同。
“小师傅,这签怎么看啊?”她拿着签笺,想让小和尚解惑。
小和尚看过去,疑惑地歪着脑袋,随即恍然大悟,笑得憨厚:“施主运势当真不错,这张红签纸是我们住持地放进去的,只有这一张呢。”
“是吗,”佯装惊讶,荆微骊挑眉,低声念了遍上头的诗,还是没懂:“那这签,可是好的?”
小和尚抓抓脑袋,有几分不敢拿主意的意思:“这诗上提了‘秽封’二字,定是好签。”
得了个还算确切的答案,荆微骊才算是真的乐了:“如此这般,便谢过小师傅了。”
没有在灵阑寺待很久,祈了福,拜了佛,抽了签,便要回去了。
从马车上下来,荆微骊鬼使神差地将小笺从袖子里面摸出来,美眸亮晶晶的,盯着上面的两句小诗,心乱如麻。
朝晖盼晚夕,路平千迢迢。
檐下梵罗尽,秽封就月潮。
独一个光秃秃的封字,她就看了二十多步。
住持先前说的话还犹在耳边,他说,那人许是破梦之人,是她的命结,是会纠缠上许久也掰扯不清楚的那个。
那这个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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