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还抛下句让身后入苦不堪言的话:“随意诋毁猜测朝中重官,自己去领罚。”
黑衣女子:“……”以前这么说的时候咋没见还要挨罚!
马车内,熏炉燃着袅袅白烟,素雅的香气充斥四周。
褪了素裙穿鹅黄的少女像个鹌鹑,坐在最边上,手指相互绞着,面对长姐的问题显然有些无可适从。
荆秋袅到也不着急,目光炯炯,就这样安静地坐在对面,等着她说,甚至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想问的事。
“樊封这人我清楚,从最卑贱之处爬上来,是个心狠手辣又不择手段的,你为何会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我……”狠抠了一下圆润指甲,如火如荼的蔻丹顿时就缺了一小块儿。
紧咬着下唇,她垂着下颌,不知如何作答。
毕竟细算而来,她还当真是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纠缠起来的。
明明迄今为止,才见了三面。
一次是撞见他于佛座莲花台下杀人,二是他帮自己驱走了狗皮膏药章兰尽。第三,便是这次。
他救了她,甚至念及她作为姑娘家的清誉,特地派了个年轻的姑娘。又让她暂时安顿在王府,甚至守着自己直至醒来。
乌黑浓密的眼睫掀抬起来,桃花眼明亮,语气也软,跟只刚从瓷盘子里捏出来的糯米团子似的。
“阿姐这问的实在没道理,当时情况紧急,若是北越王殿下不施以援手,小妹我指不定这辈子都要搭进去了,难不能阿姐你还盼着我成个清白尽失的不贞之女?”
“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罕见地听见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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