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察觉到她的情绪转变,李琼薇还在滔滔不绝。从章兰尽如何在诗会中大展拳脚,再到他这些年待荆微骊的种种好,就差将这人夸上天阙同谪仙并肩了。
没有接话,荆微骊只偶尔“嗯”上两句算作回应。
也怪她这张脸实在生得无辜又动人,李琼薇竟没瞧出来半分敷衍,只当小姑娘是羞于提及未婚夫才寡言。
三言两语的功夫,二人便迈过寺门,到了正殿。
拜完佛祖后,李琼薇想去抽个愿签,荆微骊则扯了个要去后院赏花的由头,先一步离殿。
没有带丫鬟一齐,只在沿途扯了个小和尚问路。
说来也好笑,灵阑寺原本是荷京赫赫有名的古刹,百年前便有络绎不绝的香火,可自从几年前出了个了不得的案子后,险些被踏破门槛的宝殿竟就这样冷清起来。
纵然佛祖想竭尽所能地庇佑信徒,可奈何信徒们早就摇着珠串,改拜他人。
思绪渐渐飘远,刚巧被两声鸟啼唤回来。
她敛神,定睛在路边两簇开得正娇俏的芍药上。
如此艳丽的色彩,生在肃穆庄重的院落与一众素白荼靡中,难免有些格格不入。
下意识停下脚步,似凝脂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逼近花瓣。兀的,梦中的大片斑驳记忆如水潮般袭涌而来。
在梦中,她还是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太师府嫡女,可那个对他百般体贴的竹马郎却摇身一变,成了害他全家丧命的敌国谍人。
起初她以为这不过是场寻常噩梦,可慢慢的,当数件大小事与梦中重叠,再加高人指点,她总算摸清眼前处境。
那噩梦,是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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