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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景轻咳一声,默默磨蹭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解释:“帝君,真不是我故意糊弄,是您昨夜化蛇之后死活要帮忙,我没办法,只好随您了。”
非寂安静与她对视,在其余人看不到的角度,单手将玉简折成两段。
……没修为了还这么凶残?流景:“帝君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将功补过。”非寂轻启薄唇。
什么意思?流景面露不解,正要追问,旁边鬼臣便扑通一声跪了:“帝君啊!”
流景:“……”懂了。
她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痛哭流涕的几个鬼臣:“哭哭哭什么哭,一把年纪了还跟孩子似的,害不害臊啊?”
“你……”
“我什么我,我执火怎么了?”流景冷笑一声,“我问你,冥域最尊贵的男人是谁?”
“当然是帝君!”鬼臣吹胡子瞪眼。
流景斜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是帝君啊?他是最尊贵的男人,我是他的女人,妻凭夫贵,我执明火有问题吗?”
“你不过是个侍女,也敢自称是帝君的妻?”鬼臣立刻反驳。
流景与他对视片刻,扬唇:“是呀,不行吗?”
“噗……”狸奴没忍住笑了一声,赶紧绷起脸。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是很气人,但当她气的是别人时,还是挺有意思的。
鬼臣被流景理直气壮的态度噎得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就是说破天,也是个身份低贱的婢女,想执明火可以,先做了冥后再说吧!”
流景立刻一脸期待地看向非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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