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杂陈。
温稚肚子里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絮絮叨叨跟司明沉说着大学时候的事。
司明沉安静倾听,同时等着文特助的回复。很快,他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行程显示,温稚去法国的那天,正是司明沉收到一千欧元的那天。
至于他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因为那天是一月二号,他喜欢上温稚的那天。
司明沉垂着眼眸,眼眶微微酸涩。
无论他和温稚是受谁挑拨,温稚受伤多年已经成为事实。可就是这样,温稚还会千里迢迢去找他,保护着他可怜的自尊心。
“没关系,以后我当你的舔狗,好不好?”司明沉问。
距离录制第三次恋综,还有几天。司明沉打算借着这次机会,好好疼温稚,让温稚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独一无二的他。
无论性格,无关记忆。
温稚反应很慢,阑珊的醉意爬上他的眉眼。他惊讶地问:“真的吗?他们都说,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司明沉眼眶湿润,含着笑:“没关系,我已经有了。”
前面的司机始终看着路况,表情专注。不听老板的私人谈话,是职业准则。
温稚咬着嘴唇,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无辜且单纯地看着司明沉。
他现在的脑袋瓜容量很小,且是直线思维,对目的非常专注,加上醉酒的缘故,他心里有些痒痒。
“司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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