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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稚顾不得身上的泡沫,慌忙之间裹上浴巾:“你千万不要动,等我。”
司明沉很配合:“好。”
费力地跨出浴缸,温稚脚底打着滑,啪嗒啪嗒朝着门口走。他的防滑拖鞋脱在了门口,所以只能光着脚走过去。
剧组很阔绰,演员们入住的酒店都是五星级的标准,光厕所就有卧室那么大。
温稚费力地走着,担心司明沉闯进来,只能着急地加快脚步。
刚才他泡澡时,他舒服得过了头,弄得浴室地点满是泡沫。
真应了那句:自己造的孽自己承受。
当温稚就快要走到门口时,他的腿猝不及防地劈了个叉,随后“嘭”的一声倒在光滑的地面上。
浴袍的带子自然脱落,衣襟敞开。
他躺在地板上,身体直勾勾冲着门,脑瓜子疼得嗡嗡的。
两条腿疼得厉害,他骂骂咧咧,准备坚强地站起来。
奈何他摔得实在结实,想要从沐浴液的泡泡中爬起来非常费力。
他就像一条搁浅的海豚,不断滑动着胳膊和腿,在地上乱蹬。
幸亏司明沉不知道。
否则他不活了。
里面不小的声响司明沉自然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