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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意连连推拒:“不喝了不喝了,太苦了。”
见状,傅时礼实在没了办法,索性自己低头喝了一口,随后抬手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吻下去,撬开齿关将醒酒汤直接渡进去。
明意猝不及防,舌尖勾勾缠缠,被迫咽下去一大口醒酒汤。
回过神来,面前男人正面不改色地看着她问:“现在还苦吗?”
明意睫毛轻轻抖了抖,似是在回味,又似是想起了什么。半晌,才有些羞赧地后知后觉摇了摇头:“好像……不怎么苦了。”
傅时礼挑眉:“那继续?”
许是酒精作祟,明意竟也没拦,任由他把剩下的小半碗醒酒汤,以这种形式喂给她喝。直到喝完明意的脸还烫烫的。
只不过,这次不是因为喝醉了酒发烫,而因为害羞。
醒酒汤尽数喂下去以后,傅时礼让明意在床上休息一会儿,随后转身下楼把剩下的碗放回厨房。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半夜十一点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醒酒汤起了作用,明意的酒劲儿这会儿散了几分,至少神智清晰了许多,行动也受大脑支配了,脑海里也隐隐约约能想起刚才自己做了什么混账事了。
就在明意的思路一点点清晰起来的时候,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傅时礼慢条斯理迈步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