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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饮冬:“我赶车呢,非要这个时候?”
“你一只手拉着牛,另一只手空着,还不能给我捏肩?”
江饮冬好似没辙了,认命地伸出手,给骄纵小哥儿仔细揉捏着。
那小哥儿还不满意,一会嫌按的重了,一会又嫌轻了,怎么都伺候不舒坦。
李秋兰看着江饮冬闷不吭声任人使唤,简直奇了怪!
这跟野牛一眼难驯的汉子,能被一个小哥儿拿捏到这般程度。
李秋兰看了没一会儿,赶紧挪开视线。
光天化日的,腻歪成这样,真是扎眼睛。给人当媳妇的,哪个不想像这小哥儿般被男人娇惯程这样,可惜她年轻时也没这哥儿的姿色。
李秋兰吞了一肚子的酸气,一边觉得江饮冬那模样实在没出息,心里又畅快不少,两种情绪裹了她一路,难熬的紧。
她终于等着哥儿耍完了折磨江饮冬的花样,再要搭话,就见人依在江饮冬怀里,睡着了。
李秋兰才“哎”了声,就被江饮冬回头瞪了眼,警告她别吵了人。
李秋兰气的眼晕。
快到镇上时,魏鱼靠在江饮冬怀里,悄咪咪地说:“咋样,我装的像不像,你都快被我折磨的不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