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看不见的屏障,无声无息地裂开了一条缝,涌进了大股大股甘泉,浇的他心口不安,蠢蠢欲动。
他后知后觉,这里好像不是他所认知的普通村子。
所以,男人和男人能生子,还能正大光明在一起?
难怪当初江饮冬眼神怪异地确定他是不是男子。也难怪,昨夜江饮冬听着两个男人打架也不稀奇。
但似乎也不尽然。
江月剥的瓜子仁堆成了小山,魏鱼出神的看着。
屋外传来脚步声,魏鱼下意识看过去,一张生面孔闯入视线。
来人淡青长衫,腰细脸嫩,姿态轻盈,宛若炎炎夏日的一片清新的小绿叶。
看见这人模样,魏鱼霎时有种顿悟之感。
“宁哥儿?”江月惊讶地叫了那人一声,笑容收了一半,疑惑道:“冬子哥让你来的吗?”
魏鱼这回听清了江月的称呼,心道果然。
他打量纪宁的时候,纪宁也将魏鱼瞧了一遍,面上有一瞬间的怔松。他在省城也没见过这般姿色明艳的哥儿,即使坐矮了去,也仿佛将高处的他衬的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