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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鱼曲卷了下鱼尾,这床到底没睡过几次,不大习惯,还是回他的鱼缸里睡。
江饮冬把喝的烂醉的江二叔送回家再折回自家,已接近子时,去河边洗澡的计划算是落空了。
他进院后没先回屋,在井边三下五除二地冲了澡,扯了廊檐晾衣绳上的干净亵裤穿,这才了进屋。
屋里比院子黑,江饮冬也能看到床上是空的,水缸里倒是缩着个影子。
悄无声息的,瞧着早就睡下了。
江饮冬动了动嘴角,无声地笑了下。
这么自觉,他以为这鱼要赖在他床上不走。
翌日。
魏鱼和江饮冬一起吃早饭,入夏天亮早,江饮冬问他怎么不睡懒觉了,魏鱼说不困,还要把昨个没洗完的衣服抓紧洗了。
江饮冬筷子停了下来,就昨日那茬和他道歉:“今晚去成不?迟一天,那河水也退不了多少。”
魏鱼低头嗯了声,没说别的,显然兴致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