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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天尾巴酥酥麻麻的,横竖摆着都不舒服,可能是化形的征兆。”
江饮冬一愣,盯着他搭在板凳上的长尾巴,这才注意到变化。
墨色的依旧在树荫下依旧盈盈泛光,鳞片时而不太明晰,似深蓝色的轻纱裹在尾巴上,美的不可方物。
魏鱼:“等我有了腿,你就不用一直记挂着我了。”
“怎么不早些告诉我?”江饮冬嗓音有些低。
魏鱼伸了个懒腰,慵懒道:“我也不是很确定。”
树荫下坐了许久,江饮冬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他去了房中拿了什么东西,出门了。
魏鱼在他走后也挪到了里屋,下意识朝床里看。光看不够,又想去摸摸东西在不在,最后干脆往床上一滚,不想起了。
罢了罢了,人活着不易,人鱼更不易,作何要跟自己过不去。
江穷汉的床还是很舒服的——前些日子江饮冬找人打了新床板,买了草席铺上。
他闭着眼睛,在床缝里摸索,里外摸了遍,什么也没摸着。
魏鱼趴过去往床缝里瞅,还是啥也没瞅着。
帕子都拿走,约会老相好了?
不太像。
这些日子江饮冬忙他知道,衣裳穿回来都汗透了,沾的都是灰。若是这般相好,能十天半个月不见面,见面时又带着一沓绣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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