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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彼此有意,便无形多言了,迅速说开了,赶紧在一起的好。”
江饮冬困意来袭,声音愈发嘶哑,“若那人不拒绝也不接受呢?”
“这是最困难的一种,对方手段了得,吊的人神思不属,意乱神迷,却又因不能打破双方关系而痛苦难当……”
魏鱼猛地顿住,江饮冬的假设,大抵是他自己的经历。
他心中不是滋味,不知晓说什么好。
瞧下午情形,吊着两个汉子的姑娘,怕不是什么善茬。
魏鱼嘴唇开开合合半晌,仍是未发一言,江饮冬那边安静的像是独自伤怀。
“冬哥,你、睡了吗?”魏鱼小心道,担心方才的话戳中他,才让他如此沉默。
不见人应,魏鱼伸长了脖子去瞧那团黑影。
深夜的山村格外宁静,因此,魏鱼闭嘴后,房中那道连续平稳的呼吸声变得十分明晰。
魏鱼:“……”
姑且当做江穷汉还未深陷。
翌日天亮,江饮冬听着鸡叫声醒来,比平时晚了半个时辰。
一人窄的木床上,江饮冬腿长脚长,木床的长度不及他的身高,每晚躺下,便能感觉到双脚牢牢抵在床尾。但他睡觉沉,睡得端正,夜里也不常翻动,无甚影响。
因此,即使床十分旧了,也没有换床的紧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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