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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年纪小,性子好,上头大哥又是村子有头有脸的秀才郎,和村里的姑娘哥儿都处的好,和纪宁也相熟,常待一块玩。以往纪宁那儿的风向,江饮冬多半从小姑娘嘴里套出来的。
江饮冬敛眉:“别乱说话,坏了人家哥儿的名声。”
江月见了鬼的表情看他,“哥你再说一遍?”
江饮冬面无表情,按住江月的肩膀往回推,“赶紧回去,少操心大人的事儿。”
江月瘪了瘪嘴,心里不可谓不震惊,这个时候拿大人的身份压他,先前用零嘴缠着她打听宁哥儿的事怎么不说了。
“诶,停——”江月脚趾抓地,阻了堂哥的力道。
抱怨归抱怨,她还有话和堂哥说,算是报答今晚他带来的肥厚兔肉。
“今日宁哥儿和我说,刘多麦前天给他割了两斤猪五花,他一直没吃,打算和明天折腾点烤五花给我们几个交好的解解馋。”
生猪肉价贵,寻常人家逢年过节才吃上丁点儿,可见刘多麦下了血本。
往往说完这些话,隔日江饮冬便要买更贵的东西,比着那刘多麦往纪家送。江月一开始劝过,后来懒得费口舌,两头得便宜的事她乐意干。
可是眼下,早该恼火的江饮冬竟意外的冷淡,还不耐催她:“晓得了,快回。”
江月哼哼着回自己院里。
等到江饮冬回家的时候,他和水缸里的鱼都饿得前胸贴后背。
江饮冬在灶屋紧赶慢赶做爆炒兔肉,魏鱼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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