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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周朝的良家男子都点有守茎砂,在与妻主初夜交合射精时,精中带血,将这精血抹在帕子上,表明自己是处男之身,才能得到妻主爱重。
这素帕的主人似乎是在嘲笑他,连醉春楼的花魁都如愿以偿的将初夜交给心仪之人,而他韩破的守茎砂还好好的在腹上。
丹曈也没想到书里竟夹带了这样物件,震惊地瞪大眼睛,连惑是怎么知道的?他又怎么敢?!
韩破脸色由红转青,双目死死盯着那帕子,怒火欲喷。
他一把将画册狠狠摔在地上,咆哮道,“连惑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他!”
说着他就要冲出厅堂,被丹曈抱腰拦下,“公子息怒!连惑阴险狡诈,您现在去怕是正中连惑下怀!”
大雨在此时倾盆泄下,纷乱的雨珠打在黛瓦上叮叮当当作响,雨势如瀑,外面干燥的青石径很快积起水氹。
现在出门只怕要被大雨浇得狼狈!
“我竟然被一个花楼男伎羞辱如此!!”
韩破望着天恨恨撤回腿,心中怒火依旧滔滔,他眼睛扫过桌案,只听清脆几声,弱水放在此处喝茶的一套雾青釉里红茶杯也被挥落地上,摔了个粉碎。
“少夫郎冷静!”丹曈赶紧将桌案上木盒抱起来,生怕也被牵连。
冷静,是要冷静!
那个贱人不就想挑起他的怒火,来挑拨他和殷弱水么?
韩破暴躁地踱步,来到窗边一把拉开窗牖,任由风卷着雨珠子扑打在脸上,经冷风一吹,他咬牙使自己镇定下来。
只要他还在殷府半日,连惑这个贱人就别想靠近弱水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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