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洛是蝴蝶叫的,现在的你还是蝴蝶吗?」方不势微微舔舐唇上的乾涩死皮,话声比方才要冷上几分,「是小洛的蝴蝶吗?」
是小洛的蝴蝶吗?
入耳的话语化成一根细针,顺着结构找到心上的位置,针头朝下,然后用力的,刺下。
听声的耳疼,想念的心更疼。
「你哭什么?我才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