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不敢再看洛光的眼。
「那画室里的画,又算什么?」彷彿还是不死心,洛光再度逼问,刘御微微一愣,目光闪过一丝无措,半晌才镇定下来开口:「不过几幅画而已,又算得上什么?」
「好……我明白了。」洛光微微颤抖着身子,不自觉流下两行泪,又很迅速地将之擦掉,为了不让自己显得更加狼狈而迈步走向门外,与刘御错身而过,再不看他一眼。
如雕像般,刘御静静佇立在房中很久、很久,彷彿能够站到地老天荒,他反覆告诉自己-就这样吧,生气也好,怨恨也好,至少她能健健康康、百岁无忧。
虹国军营里,刚从自己副将营帐回来得萧言躺在刘御枕席上,戴着刘御的易容面具,双手交叉靠在头后,右脚间散地靠在左膝上,望着上方不知思索着什么。
忽地,帐门被拉开,一人如风似地飞至床前,萧言看清来人的眉眼,微微挑眉,连身形都没动随口吆喝:「大胆,你是何人!竟然敢闯我刘某的营帐!」
刚站定的任妍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瞪装模作样的萧言一眼问:「你明明没事,为什么没来找我?」
「没顾的上你……怎么,为我担心了?」萧言用刘御一向冷冷清清的眉眼嘻皮笑脸的模样令任妍希觉得十分不适,忍不住就伸手扯下易容面具,下意识冷嘲热讽:「怎么可能?我巴不得你死在战场上,怎么你毫发无伤,主子却差点死掉?是谁说永远会死在主子前面的?」
听完任妍希的话,萧言神色一僵,没有反驳,目光深沉闪着未知情绪,一反常态正色道:「……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
「……」突如其来压抑的气氛令任妍希有些尷尬,轻轻頷首,这时,萧言彷彿想起什么,神色一凛,探究的目光望向她:「你怎么知道我扮成刘御的?这几天你在我的营帐藏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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