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殿内,只剩周允与周天恩相对时,周允才质问道:「朕问你,是不是你怂恿林儿推举你做皇帝?事到如今你还妄想什么?」
周允此言和傅林方才的举动令周天恩拼凑出事情的全貌,他一叩头,冷静说道:「父皇说的是什么话?父皇不给的,儿臣断断不敢覬覦,况且儿臣和五皇弟交往并不密切,我何德何能能让他给我推举?请父皇明鑑,不要让儿臣受此罪责重大的不白之冤。」
周天恩低垂着头,他的漠然和冷静,冠冕堂皇的说词和情真意切足以堵下所有的指控。
瞬间,周允哑口无言。
儘管如此,周允仍觉得一股气堵在胸口里难受至极,他愤愤地瞪了跪在眼前的周天恩一眼,丢下一句话后扬长而去:「一个月内禁足,在玄寧殿内静心思过。」
静什么心?思何种过?周允没有交代,也无须交代。
周天恩面无表情地喊道:「儿臣恭送父皇。」
周允后脚刚走,殿内便霍地窜出一道人影。只见萧言无奈的望了一眼站起身来的周天恩,不悦的说道:「这皇帝太不讲道理了吧?」
分明是讲不过就跑的概念!
「呵,他是皇帝,自然不必讲道理。」周天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漫不经心的回应。
闻言,萧言皱起眉:「你以后当皇帝该不会也变得这么不讲道理吧?」
周天恩扬起嘴角,撇了一眼萧言,似笑非笑:「这可难说。」
「遭了糟了,天下苍生要迎来你这暴君了。」萧言大笑,周天恩不可置否的勾着嘴角,知道萧言是想着方法斗自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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