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了三年的十八弟回京,兴致勃勃地求他兴修酒池肉林,说是要款待天下英豪。
再前些日子,他崇拜了二十来年的曲戏大家逍遥公子上书,求他兴建摘星危楼,说是要广邀天下文人入京,共话千古趣事。
再往前数几天,他舅姥爷杜泽也上书,说是御兽园的动物们一代代的繁衍子嗣,小小的场地不够用了,求他兴建豹房公馆,把那存货五百六十只的豹子统统运走。
祁峟很想有自己的特色。
可是养猫出名的皇帝有、喝酒出名的皇帝有、剃度出家的皇帝有、艺术大家也有……
精于医术的皇帝少见,但他没那天赋。
武力超群的皇帝少见,但他没那实力。
至于基建出名的皇帝……,祁峟沉默了,爱好基建的皇帝就没有不出名的。
但都不是什么好名声。
基建需要广征徭役,徭役是和平年代死人最多的项目,人员折损程度略次于兵役、稍逊于瘟疫。
祁峟抬眼打量跪成一条线的狄国战俘,让自己的子民为自己兴修宫殿,他不舍得,但若是让狄国人干这事呢?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狄国人也是他祁峟的子民,是他手背上的一块肉。
但祁国人是他手心上的一块肉。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手背哪里比得上手心厚。
话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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