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握、无人拘束的皇帝,可以随意更改法律的皇帝。
出乎他的意料,祁峟没进去,只是将手帕还给了那姑娘。
祁峟的鼻子很灵,他靠近那姑娘的时候,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抬头瞧见了楼上倚着窗户和人调笑的龟公,轻轻问了句,“你挨打了吗?”
姑娘点头,又摇头。
“今天没有。”
二十出头的姑娘红了脸,语言结巴,“公子要我服侍您吗?奴家今日不太方便。”
祁峟没接话,转移话题道,“你身上有血腥味,好浓。”
“需要郎中吗?”
那姑娘再次摇头,只眼含泪光地讲了句,“公子还是找别人吧。”
祁峟看了眼满脸横肉,笑得油腻的中年龟公,没再搭理那姑娘,扬长走了去。
这一片街明显比不上烟波湖上的花船雅致清贵。
但明显比花船里热闹。
处处是人,随处可见的人。
有粗布短衣的普通人,也有月白长袍的读书人,有戴着佩剑的江湖侠客,也有背着古琴的文人雅客。
有商贩、有猎户、有农民、年纪有老有少、容颜有丑有俊,鱼龙混杂。
有个行色匆忙、醉了酒的中年男人踉跄着撞了过来,好险没撞了祁峟,幸亏暗二身手敏捷,替祁峟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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