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他家,承了他家的爵,是给他面子,他谢谢我还来不及呢,还责备我?”
“他有脸怪我?”
“他教出来的女儿和小倌混在一起,还自降身份地给小倌生养孩子,他的女儿让我颜面尽失,成了京中的笑话。”
“谁人不知我淮南王府有两个掌事的主子啊!”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范氏说着说着居然癫笑着站起来,“我只不过不姓祁,不是皇帝的亲戚,我就该被针对吗?”
“因为她祁钺有个好弟弟好爹爹,她就该处处压我一头吗?”
“别的王爷三妻四妾,别的王爷说一不二,我呢?”
“这后院的下人,我都使唤不动!”
范氏一个激动,把所有的灵牌都推在地上,“你们祁家人就是仗势欺人,就是不把我们这些女婿当自家人!”
赵晓曦出离愤怒了,碰巧一块范氏的令牌飞到她脚边,她想踹几脚泄气,却又不欲与死人计较,只收转了刀锋,割下了范氏的一只耳朵。
“不敬先人长辈、不尊皇帝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