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汗。
同僚们的目光针扎似的戳在身上,让他目眩头疼,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强压下灵魂深处的恐惧害怕,道:“陛下先前不是说,让宗亲们考试承爵?”
“那陛下是打算让女子和男子做一张卷子吗?”
祁峟淡漠,“当然不是。”
“我朝女子读书不多,诗集、小说、戏折子、孝经、女戒、女则、女训占据主流。”
“男子则多有涉猎,医书、农书、孔孟圣贤语录、国史、战争书、名人传记……,数之不尽。”
“让女子和男子写作同一张卷子,显然是不够公平。”
崔海河赵琅为陛下的深谋远虑感到欣慰。
夏妍也为陛下的细心感动。
当然也有人质疑祁峟,“陛下与诸公子同为男子,是为兄弟,陛下缘何如此苛责兄弟叔伯而善待姐妹姑母呢?”
“厚此薄彼是取乱之道。”
祁峟当然不允许别人骂他,讥诮道:“男子成材成人和女子成材成人的标准一样吗?两套标准下长大的两批人凭什么经受同样的考验呢?”
“朱大人你说,是让女子去写男子的试卷给男子当炮灰好呢?还是让男子去写女子的试卷给女子当炮灰好呢?”
冒头的大人闭嘴不再说话。
京兆尹王晔继续讲话,“既如此,那就依了朱大人的意思,让淮南王妃去写男子的试卷,如果她能排名前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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