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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尚书赵琅也开口,“便不谈论范氏的作为,单论他做的事……”
“这历任淮南王,纵使有滔天的本事,那也是对朝廷忠心耿耿的!”
“绝不存在忤逆圣意的可能。”
祁峟终于开口,他懒懒地扫视诸臣,“这便是了,淮南王的继承人可以平庸、但必须忠诚。”
“收缴地税填充国库是造福人民的事情,范氏却不乐意;解放无辜被拐卖的奴隶,也是有利民生福祉的事情,他依然不乐意;分出宅地安置奴隶更是积善行德的好事,他却为此大发雷霆……”
“如此自私凉薄、不忠不义的小人,怎配居高位笑苍生?”
王鹤亭王晚成父子俩心思活络,立马顺着祁峟的话往下说,“陛下所言甚是。”
“淮南王爵位清正,世代贤明,淮南王爵非君子不得承袭。”
吏部的几位小官进言,“范氏多次当街纵马、恃强凌弱,曾在花满楼与窦御史家的小公子争夺花魁,因不满花魁与窦小公子情谊相和,公然打死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