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南越港口的过路税,收的最早最久,收上来的钱也最多。”
夏妍条理有序地讲完话,将随身带的账册呈交给祁峟,“陛下您看,这是去年一整年收上来的地税,其中一大半都花在了宗室身上。这是这几个月收的港口税和商税,比农税收入翻了六倍,这奢华器物税虽然比不上商税过路税多,却也是极为可观的一大笔钱。”
祁峟看着账单,心里满意极了,朝堂有钱,他才能给地方修路修水利,这靠天吃饭的时候,一场暴雨一场干旱,轻松就毁了数万百姓一整年的劳作,但若是有了先进的水坝,那洪涝旱灾的影响,也能减轻不少。
也算是他对百姓的贡献。
祁峟用朱笔圈了赡养宗室的大额花销,随后又默不作声地将账册递给小柚子,“把这东西,给诸位大臣们看看。”
王鹤成崔海河赵琅等人看着商税过路税的大额进账,激动地不得了,眼睛里瞬间就蓄满了泪水,“做生意这么暴利,商人这么富裕,可惜我们的先辈都不知道,商业居然一直免税。”
“有灾有难了,大家也就知道给农民加税,剥削农民。”
“农民苦啊!”
“往后就不能只苦农民了。”
也有人看着一连串零的入账,嘟囔着“陛下,苛捐杂税要不得啊!”
“不对仕宦者征税,是太|祖定下的条例,陛下您不能违背祖训啊!”
“这进出南越港口的丝绸瓷器,居然要被征税两次,实在是……,商人可怜呐。”
祁峟冷眼旁观众人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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