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丝绸缎子随意聚拢在脑后,绑个松松散散的低马尾。
只有很正式很庄严的时刻,他会佩戴奢华繁琐的十二旒冕冠,彰显帝王的威势。
但是今日,他特意挑了他爷爷仁宗皇帝传下来的金丝翼善冠,特意搭配了金缂丝龙袍,还佩戴了橙色偏黄的琥珀朝珠……
祁峟觉得,他穿得越华丽越贵重,越能体现他对农事的重视。
而且现在气温不高,土壤还结着冰霜,他也不会真的下地播种。
穿的贵气繁琐些,也不碍事。
祁峟就这么招摇过市地溜达了一圈,所到之处,商贩农人俱是跪拜,祁峟只喜欢以征服者的姿态接受敌人的屈膝跪拜,并不享受朝臣百官、路人群众的卑躬屈膝。
自己人跪自己人,在祁峟看来是不可理喻的。
他心里的愉悦开怀随着路人群众的一次次下跪,慢慢消散,直至清零。
祁峟心里陡然多了烦躁,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他迅速拜别了大司农,调转车架就去了京兆伊办公的府邸。
他打算亲自会会王晔,仔细瞧瞧这个姓王的究竟干了什么好事,能让京城的百姓如此爱戴他……
分地放奴运动正热烈展开,京兆府人满为患,正上方的官椅空缺无人——穿着橘红色官袍的京兆尹王晔大人正游走在衣衫朴素的人群中间。
“这位老伯,您别着急,您住在东市,这两日先调查西市的人口户籍,下个月才能轮到您们东市呢!再等等吧,土地会有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