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之物,你可知罪。”
见景王爷的怒气只是来自一块令牌,杜丞相立马有了底气,他腰杆挺直了中气也充足了,气势如虹,道:“不过是一块木牌,真假还未可知,王爷就这么慌不择路地将我父子二人下狱,不太合适吧。一个不慎,明儿个,弹劾的折子可能就在雍和殿堆积成山了。”
“本相知道陛下懒政怠政,没有批阅奏折的习惯。但是,王爷您的独断蛮横能瞒得过陛下的眼睛,还能瞒得过天下人的耳朵吗?本相可是天子重臣,文官之首!”
景王懒散地瞥了眼杜丞相,一言不发。杜丞相却很有热脸贴冷屁股的自觉,继续道:“王爷您是陛下的叔爷爷,本相也是陛下的舅姥爷!”
“论及与陛下的亲疏关系,王爷您不比本相高贵多少。”
景王没搭话,景王世子看不下去了,插口道:“就事论事,就法论法,丞相您犯了大罪,我家陛下和我家父王可不敢和您攀附关系。”
在外人面前,景王爷很给儿子面子,遂懒懒开腔,伸手虚指着令牌正面的太子宫印,道:“本王不仅能确定令牌是御赐之物,本王还能知道,先帝的死,你逃不脱关系。”
“丞相大人有什么想说的,留着跟陛下解释吧,本王没兴趣听。”
“最后再好心提醒你一句,进了诏狱,可要仔细考虑身后事,你全家老小的性命,可都栓在丞相你的手中,他们是死是活,能活几个,会死几个,可都全看丞相你的造化。”
“告辞。”
王府的护卫队有条不紊地押走了杜氏父子。
皇陵外沿热闹喧嚣,但丝毫不影响皇陵内部的发掘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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