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原代六叔记下这个人情,他日定当报还!”
祝维流也是给个梯子就自己下的主,他抱着手臂,轻轻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岁安笑的开心,却也没忘形:“好了,说正经事吧。”
一个愉快的题外话就此揭过,岁安神情渐渐严肃:“不过,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或许可以在布防一事上起到些作用……”
……
因为建熙帝和太子的重视,长公主的丧仪筹备的热火朝天,长安城内甚至专门将招待外宾的馆驿和好的客栈驿馆都腾了出来,还专门拨了禁军守卫。
如此郑重其事,的确是让人不敢轻易怠慢。
谁都没想到,东宫走水的事情刚刚压下去,安王被袭的消息便似一阵风似的传回长安。
原来,扬州在清剿了黑市后,一直忙于善后事宜,等到终于将在案人员系数定案,又清点完了所有缴获的物资没多久,都城便传来长公主病逝的消息。
为了省事,安王此行不止带了王府家眷,还亲自押送缴获的物资和扬州税赋进长安,结果半道被伏,不仅税钱财物被抢,连安王都受了伤。
安王妃不放心安王,坚持就地治伤,但长公主丧仪的事情不能耽误,便派了长女平阳县主赶往长安,向陛下请罪,同时代表安王府参加祭礼。
消息一传开,朝堂上的氛围顿时微妙。
总的来说,分为两种态度,一种是相信,一种是不信,且后者居多。
毕竟,当年安王和安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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