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像我们这种身份卑微的人,哪有资格面见东家。”
岁安:“所以,你的东家打探到了我们来此的目的,一早和杨戒打了招呼,派你混入被拐卖的队伍里,和我们要找的聂娘子混熟,再借机和聂娘子一起获救,探我们的底,是吗?”
裴愫:“……是。”
岁安语气一转:“不对吧。”
裴愫微怔,眼神暗藏警惕。
“这么关键的事情,派你来做,你怎么会连东家都没见过?”
岁安脸上的动容柔软一扫而空,调侃道:“更何况,你知道的分明很多啊。”
裴愫:“什么?”
岁安好整以暇的说:“你我多年不见,也谈不上有什么交情,你都活得这般困苦了,是从哪里听说我已成婚,连嫁的是谁都清清楚楚?”
“如你所言,周玄逸是撞上了你们,可一个推行新政的年轻官员,杀了一了百了,就像在寿州城,你们暗杀前来查案的县主和所有可疑人一样。为何他至今仍被捏在你们手里?”
“还是说,周玄逸之所以会出事,是因为有人一开始就认出了他?这个人知道周玄逸的出身,知道他和自己恨着的人有关系,所以先下手为强抓了他,又留他一条命,就是为了日后的报复能更痛快?”
岁安每说一句话,裴愫的脸色便白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