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辜负那般痛快,如今连送个生辰礼都要隐姓埋名假借他人之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在此之前,商辞对魏诗云都算客气有礼,可岁安就像是他的一块逆鳞,提之色变,尤其还是他不喜欢听的话。
“县主要做的事还有很多,何必浪费时间在下官的私事上。”
这语气显然冷了许多。
魏诗云盯着商辞看了片刻,轻嗤一声,只说了句:“那就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且不要忘了安王府对你的提拔之情。”
商辞面无表情:“当然。”
谈的差不多,魏诗云这才注意到了商辞手中的剑,好奇道:“你又不习武,哪儿弄来的剑?”
商辞动作一顿,起身将剑收好:“县主还是赶紧准备启程吧。”
……
夜色渐深,阁楼的书房灯火通明。
岁安坐在书案后,面前摊开了一副地图,她指尖一点点在图上滑动游走,眉头紧锁。
玉藻从外进来,带回最新的消息。
“夫人,从长安到洛阳,再到此次两边的新政所推至的州道,全都没有郎君的消息。”
岁安抬眼,指尖动作一顿。
当日周玄逸忽然失去联系,本该经过的州道也无他的过关消息。
谢原以公务为由出京找人,却像周玄逸一样没有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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