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在岁安含着笑意的眼神里看到了鼓励的意思,她抿抿唇,坚定道:“税银丢失,陛下很生气,下令要追查,但商辞主理括户,分不开身,所以,我想来负责此事。”
岁安眉梢轻抬,理解着她的话:“你的意思是,你想来查丢失的税银?”
魏诗云:“是,流人出现,还不是因田地被霸占,苛捐杂税却不减,因而被迫逃离?这当中,又有多少位高权重的人得了利处?检括了流人,便要安置,得有田地来分,这自然触及某些人的利益。”
“商辞靠着献计才拿到此事的掌控权,若因半道生出变故,让别人介入进来,一旦对方居心叵测,根本不是为了来解决问题,而是暗中生事破坏,就更不妙了。”
岁安:“那陛下如何看呢?最终由谁来负责,还得他决定呀。”
魏诗云目中划过一丝嘲讽,“朝中自有许多人来争这个机会,可是耽误的越久,丢失的税银就越难找回,机会反而变成麻烦,所以陛下让太府寺卿来负责此事。”
“太府寺卿?”岁安脑中的册子哗啦啦一翻:“袁璞?”
魏诗云意外道:“听说姐姐这些年一直深居北山,没想到对朝中要员的身份这么清楚嘛。”
岁安:“我以前听父亲提过。”
况且,袁璞是门下长官袁岳山的侄儿,谢原姑姑所嫁,便是袁岳山的长子。
岁安眼神几动,仍是温声笑语:“那这不是已经定下来了吗?”
魏诗云略显泄气:“否则怎么算是难处。”顿了顿,又直起身来:“可我还是想争取。”
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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