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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例外。
那年,他也才十五岁,最叛逆孤傲的年纪,一个人从江南走到长安,经受了许多欺骗与欺负。
然后,他走到了北山,没有引荐,没有门路,只能硬生生跪着,求一个机会。
但这对北山来说并不稀奇。
这世上有太多太多出身不好的人,怀有同样的抱负。
那时的他也并不知,连跪山门,自己都没抢到先机。
但他更没想到,先等来的不是李耀,而是一个梳着花苞头的少女。
她自丛中探出头来,提着裙摆蹬蹬蹬跑过来,没走两步,禁卫便从天而降,隔在他与她之间,她见惯不怪,他却实实在在被吓到了。
白嫩的小手拨开格挡的禁卫,精致明媚的笑脸重现眼前,她走到他跟前蹲下,绣着精致芍药花纹的裙摆在脚边堆叠,可爱又乖巧。
她问:“哥哥,你也是来拜师的吗?”
他虽年轻,但也看得出她身份不一般,兴许是哪家贵女。